“继续,不要停,姐姐也爽……”躺在床上的女人声音很娇柔,很慵懒,又很催情,单是凭这把声音,已经足以秒杀很多东瀛女优了。
我低头一看,她也愣了,随即松开手,小声嘀咕:“咳,条件反射,别多想。
浅影在极致的高潮中昏死过去,等到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被捆到了那个金属架子上。
於明白了被调教的女人要忍受多大的羞辱,而且这一切还仅仅是个开始。
我做在马桶上,然后让她背向我,跨在我上面,我一只手扶着,对准她的阴道,一只手扶着她的腰,引导她做下去,将整根再次全部插入她的阴道里。
他没再说话,只是吻了我──那种用力的舌吻,舌头整个伸进来,一边舔我上腭、一边吸我嘴唇,我甚至来不及喘息,只能含着他,任由他掠夺。